超想喝奶茶

2023高考必胜

【花乙全员向】华灯初上,与子偕行

是元宵24h的彩蛋~

伪全员向,因为tag打不下了所以有的角色没有打tag

ooc有,第二人称预警

最后,祝各位元宵快乐



“正月十五这一天晚上,中国人素有赏花灯、吃汤圆、吃元宵、猜灯谜、放烟花等一系列传统民俗活动。”




赏花灯




太阳刚下地平线的时候,河中就已经漂起了河灯,街边的花灯铺子也陆陆续续开张了。


往年兔子花灯多是孩童的偏爱,今年倒是人手一个,许是因兔年对兔子也多些偏爱。


你总习惯亲手做花灯,但往年做的总有些差强人意,没有小时候那样的滋味。


现在想想,或许是因为没有哥哥陪你一同做。


花忱的花灯做的极好,你所会的所有技法都是他手把手教的。


当你在门口看见那抹青色衣角时,你想着,今年的元宵,或许会有些不一样。



“哥哥先准备一下材料,小妹不妨先扫扫屋前的雪,怕是有客人要来,叫人滑倒可不好了。”


他眨了眨眼,有些意味深长地说。



你应了一声,气势汹汹地提着扫帚出门。


你没想过寒江的冬天会这样冷,比南塘要冷上许多。


你轻呵口气,揣着手准备开扫,却被雪地中的一抹浅粉吸引了目光。


是一枝桃花,有些突兀地出现在寒江的雪上,颤颤巍巍地盛开。


你扫了扫四周,还发现了一只苍阳烤鸭和一张字条。


“……另折一枝南塘桃花,顺便而已。”


“最后,按你们大景的习俗,我该祝你元宵快乐。”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了。


你美滋滋地跑去拎起仍有余热的烤鸭,将那枝柔弱的桃花小心地挽在臂间。


在这晚冬时节,南塘虽温暖些,但要找这样一株早开的桃花,怕也是废了不少心思。


你傻呵呵地朝空气挥了挥手,笑得也有几分傻气。



“好了小妹,怎么一个人对着空气傻笑。”


花忱不动声色地把你拉走,末了似是随意地扫了一眼某个阴影处的人影。




忙活了好一会,你满意地拿起在哥哥指导下完成的兔子花灯,兴高采烈地拉着他出门。


走着走着,你却在某家店铺前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是十四夜!


不管怎样,他乡遇故知总是令人高兴的。



“只是来替小安求药罢了,今夜便走,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十四夜还是那副别扭的样子,只有那双漂亮的红色眼眸里的情绪暴露了内心。


你看他确实一副急着离开的样子,但又想让他参与到这场属于所有人的盛会。


你思索片刻,将手中的兔子灯塞到了十四夜手中。


他有些迷茫地抬眸看着你,与兔子灯的憨态有异常的神似。


“姐姐有没有说过,我们十四夜和兔子很像啊。”


“……你说过。”


你满意地看到了小少年红透了的耳朵,没忍住揉了揉他的头。


“这是属于每个人的元宵节,自然也属于你,十四夜。”


“所以,祝你元宵快乐。”



不得不说,这个场景确实挺温馨,如果忽略花忱快要黑透的脸的话。




又逛了一会,你发现有好多人围在一个摊子前,不知道在看什么。


这种热闹当然不能放过,你拉着花忱想看看发生了什么,无奈根本挤不进去。


花忱叹了口气,反手将你握地更紧,帮你开了一条路。



原来是一个可以由游客自制花灯的铺子,这个想法倒是新颖,怪不得引来众人围观。


不过还有比这个更吸引人的。


白发红眸的少年懒洋洋地侧靠着,秀气的眉眼低垂,似乎有下一秒就睡着的风险,但手上的动作依旧分毫不差,做出的花灯新颖漂亮。


他的动作虽不慌不忙,但速度却极快。


在完成的一刹那,他抬眸撞进了你的眼睛,随即弯了眉眼。


他喊了你的名字。


“再不回去,流声要着急了。”


“这个花灯你替我收着吧。”


末了,他朝你扬了扬头,抿唇一笑。


“不许丢掉。”


花灯没有点蜡烛,你伸手接过,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隐没在了熙攘的人群中。


看来今夜谢老板确实是偷跑出来的,走的这样着急。


你从中取出一张字条,上面用飘逸秀美的字写着“元宵快乐”


不同于今年时兴的兔子灯,谢行逸做的是莲花灯,甚至还没忘在握柄上垂挂着用红纸裁剪的镂空银杏叶。






吃汤圆




玉泽派人递了信,晚上在府上小设宴席,邀你与哥哥同去。


虽然花忱看起来似乎不太乐意,但你依旧很高兴能见到这位许久未见的玉先生。


“乖徒,当初答应给你留的牛乳茶,来尝尝味道如何?”


他仍旧是记忆里笑眯眯的样子,就连牛乳茶的味道也和记忆中的分毫不差。


不论怎么说,能在处于北方的寒江吃到汤圆,也算是安慰了没能回南塘的遗憾。





吃元宵




吃饱喝足,饭后消食你准备自己再出去逛逛。

玉泽与花忱还有堆成山的公务要处理,你只好自己出门。好在寒江民风淳朴,在玉泽治理下盗窃乱贼之事也几乎绝迹,哥哥才松口让你出门。


在寒江最大的酒楼门前,你突然发现了并肩同行的宣望钧和宣照,一时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宣照看见你时到没有多惊讶的样子,挑了挑眉开口道:“你来的正好,我正想……”


宣望钧轻咳了一声。


“……罢了,今日元宵,难得遇你,不谈政事。”


宣照一转话头,不由分说把你也带进酒楼。



酒楼今夜分外热闹些,天南海北的食客不管喜好如何,人人桌上总摆着一份元宵。


我小力地扯了扯宣照的衣袖,笑得眉眼弯弯。


“既然来都来了,二位殿下不妨与民同乐,来尝尝寒江当地的元宵,看看与宣京的可有差别?”


虽然你实在是有些撑,但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高兴的。





猜灯谜




你望着灯谜暗自苦思时,肩上突然搭上了一只手。


“探案可比猜灯谜有趣的多了,郡主不妨同我一道去探寻真相。”


是某只狐狸的声音。


“步少卿倒是敬业,值此佳节也来寒江出外勤。”


你半侧过身子抬头看向他,下颌线漂亮清晰,闻言喉结轻动,低沉的闷笑声就在你头顶响起。


“是啊——居于人下,自然只能为人差遣了。”


他微微倾下身子,将故作的难过表情给你看。

虽然明知他是装的,但如此佳节还要加班也确实可怜。


“好了,不逗你了。”


他起身替你重新系好不知何时散开的斗篷,仍旧笑着道:


“来的仓促,在下无物相赠,便以祝福为礼,祝郡主元宵快乐,花好月圆长相守。”


“今日还有要事,他日得空,在下再邀郡主来府上小聚。”





放烟花




夜深了,下了一夜的雪终于停了,街道上的民众也渐渐散去。


你坐在庭院里,没有睡意,想着今天似乎缺了些什么。


正这么想着,后院突然传来了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拎起今早扫雪的扫帚,屏息往后院走去,在看到黑影的一瞬间狠狠下手。


“诶诶诶,别打啦!”


我听着声音有点耳熟,停手后弱弱地喊了声:“季子亦?”


“是小爷我没错!”


他捂着自己的头一边哀嚎一边抱怨自己许久不翻墙,技术生疏了不少。


我一边帮他揉揉被我误伤的地方 另一边好笑地问:“季家主怎么喜欢元宵夜来翻别人的墙?”


他有些窘迫地咳了咳。


“这不是很久没翻了,有点手痒嘛。”


随即向我举起一只手,用发誓一般的口吻说:“你放心,这次我不是偷跑出来的,我已经提前把要处理的事务给处理好了。”


“我还给你带了烟花,季家可没人陪我放,只能来找你了。”


他也不知道从哪顺了一壶酒回来,你们就一边放烟花一边对酌。


方才光线太暗没有看到,此时在焰火的照映下,你才看见他眼底的黛色,想来是很久没睡好。


“季子亦!”


你刚想训他,他却好像喝醉了,笑得极为灿烂地看向你。


……算了。


他突然拉住你,笑着说:“诶,你说咱们自己玩,不给咱哥一起玩玩烟花是不是不太厚道啊?”


说完还打了个酒嗝。


“……季子亦你清醒一点,我哥已经睡了!还有,什么咱哥,你别占我便宜!”


但季元启明显没有听进去的意思,挠了挠头道:“这样啊,那就让咱哥也听听烟花的声音,就当一起同乐了!”


对不起,你实在是拦不住他。


随着最后一朵烟花在空中绽放,在那闪烁的一瞬,你在门口看见了一个人影。


“季 .家 .主 ,真是有 .失 .远 .迎 .啊——”


花忱披着外衣,靠着门庭笑得阴森,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挤出这句话。


你知道今夜怕是不能睡个好觉了。


云中自是故人来

是云无羁121生贺活动~

本文为巳时--10:00

上一棒:@菜菜跑 

下一棒:@思源 

第一人称预警



我在找一个人。


我在苍阳的某家屋檐上坐了一夜,没有等到他,却等到了一场雪。


我记得他曾说过,苍阳的雪太细碎,不像他记忆中的故乡。但今夜的雪似乎格外地大些,依稀有了遮蔽天日的势头,临近卯时也没有要放亮的意思。


我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积雪,想着他应该不会来这了,拢拢身上的斗篷,索性也离开了。

我碰见了玉先生


“大名鼎鼎的送行者的行踪,可不是这么好找的。”


他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递给了我一个东西。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个做工精致的玉制剑穂。




我翻遍了一切适合藏人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他,却抓住了某位暗袭者。


“连大景第一暗袭者都能找到,要找到他自然只是时间的问题。”


陵突然丢了什么东西过来,我如临大敌 还以为是什么暗器,刚想躲开时却发现那好像是把短剑,套着剑鞘的那种。


“那家伙好像是喜欢收集武器吧,凑巧拿到的,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我将剑背在背上,继续寻找他的旅程。




没想到转了一圈下来,人没找到,东西收了不少。这位高大俊美的送行者,在苍阳民众中的名声远远出乎我的意料,无论熟不熟悉,人们也总是不吝于自己的祝福。


眼看着时间到了午后,我有些着急。


一位路人告诉我,今天惊墨先生凑巧来了苍阳,或许可以问问这位无所不知的神算。


惊墨微微一笑。


“云自往高处行。”


“无礼可赠,便以一卜为礼。”


他抽了支筹策。


“此卦大吉。”




苍阳地势多平坦,若论高处,你也只能想到离镜山。


等我背着一大包东西气喘吁吁地爬上离境山时,正是落日的时分。


山上的雪似乎要更厚些,也要更冷些,被阳光一照,到也有了烟笼雾霭的效果,如行走在云端。


我轻呵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见了他的声音。


“何人在此?”


我知道,等来的是一句话而不是一把剑的话,应当是被认出来了。


我又走进了些,终于看见了他的身影,日暮时分稀薄的余晖撒在他的脸上,像个脆弱的天神。


“云无羁。”


我轻唤了一声,又止住了声音。


我看见了他身后的景物。


那是一座碑


“除了你,到也没有其他人有这样大的胆子了。”


他笑得有些无奈。


“只是一个衣冠冢,你过来罢。”


他似乎很久没动,身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连眉睫都结了冰霜,随着这一笑融化了。


你知道他不喜欢红色,今天特意换了身白的斗篷,行走起来倒像极了一朵云。


“云中而来的故人,今日璇玑涯送行者可不营业。”


他这声故人,说的是我,或许又不只是我。


我偷偷瞄了一眼他身后的衣冠冢,依稀间觉得,在多年前的今天,他周围应该聚拢着一切温暖与人群,而不是刺骨的寒冷与长眠的灵魂。


我没忍住,上前一步抱住了他,虽然他的体温似乎比我还要暖些,但我仍怕他感觉到冷意。

他似乎愣住了,我抱了一下,想起什么似的,

从背后解下行囊,拿出里面的东西,一样样的介绍。


说着说着,我自己却先落了泪。


“云无羁。”


我唤了他第二声。


他抬眸看向我,一向漂亮的眸子,在这辽阔空荡的山上只倒映出了我的身影。


“生辰快乐。”


我还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生了怯懦之意,只轻笑着说:


“今后的岁岁朝朝,平安喜乐。”


“无论身处何地,云中自有故人来。”


是祝福,亦是承诺






红豆泥斯密马赛我忘记发lofter了啊呜呜呜呜呜呜给各位磕一个

这里奶茶,一个卑微高三党

因为只有月假和法定节假日,所以23年的更新时间是很不确定的,可能很长一段时间要咕(QAQ)

评论我会看,但是因为平时大部分时间都不在,所以基本回不了,如果有比较重要的事请私聊噢😘

受时间限制基本不会写长篇,短篇也很难产,辛苦大家等我更新了😢

最后,感谢喜欢,如果不是大家,我不会坚持更新的(被打)

2023我们依旧同在。

【你X文司宥】越阳贵妇的枯燥生活

文司宥单人向

ooc有

新年的第一篇(本来想31号发

尝试新写法





子正(0时-1时)




文司宥放下手中的账本,揉了揉眉心,轻轻熄了桌角的灯。


橙红的焰火跳跃了一瞬,世界又重新了回归黑暗,但空气中的余温仍在。


轻呵了一口气,暖暖冰冷的手,想着等会要抱着你,可不能把你冻醒了。


珠帘微摇,随着帘上的模糊人影躺下,室内最

终归于安静。





卯正(6时-7时)




老管家到隔屋轻声唤醒了文小少爷,尽管动作已经尽量放轻,文司宥却还是醒了。


他似乎是被惊醒的,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是看向睡在他身旁的你,在看见你安静的睡颜时蓦然松了口气。


文司宥习惯性地揉了揉眉心,再躺下也睡不着了,索性继续看账本。



当文小少爷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走出房门,不出意外地看见书房里的灯光,一旁的管家拍了拍他的肩,小少爷会意地没有打扰他忙碌的阿爹,背着书乖乖地上学堂去了。



送走了小少爷,老管家习以为常地泡了一杯西洋来的醒神茶,端着那杯黑黝黝的东西奉上文会长的书桌。


文会长无暇抬头,只微微颔首,当老管家正准备离开时,文司宥突然开口。


“记得给屋里的火盆添炭火,天冷了,夫人的旧伤又要痛了。”



老管家应了一声,轻轻带上了门。




……





巳初(9时-10时)




你被老管家的敲门声唤醒。


你翻了个身,依恋着被窝的温暖不肯起床。



“夫人,您今天应了李夫人的邀约,距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



你堵住耳朵自我挣扎了一会,最终还是妥协地起床了。



看着侍女动作熟练地给自己梳妆的样子,你不禁感叹了一声:


你,一名越阳贵妇,又要开始自己枯燥的一天了。





巳正(10时-11时)




你与李夫人一起登船游湖,谈的兴起,你却突然想起了当年还没嫁过来之前文司宥向你承诺的一同下西洋的诺言,至今还没兑现。



“唉,果然啊,男人结婚前说的承诺是不可信的。”


你用手帕擦了擦眼角那并不存在的泪水,引得李夫人忍俊不禁。



“文会长向来守诺,兴许这个承诺不久就将兑现呢。”



你当然知道她在打圆场,自己也没真的生气,



这话题也就过去了,俩人继续在湖中亭悠闲地吃吃茶点聊聊天。





午初(11时-12时)




时间一晃就到了散学的时间,文小少爷照例是回家吃午饭的,你婉拒了李夫人的午餐邀请,像往常一样在学堂接他散学。



“阿娘,我在今天的筹算课上夺了魁首!”


文小少爷颇有些得意,连带着那双酷似文司宥的眼眸也亮了起来,恍惚间如图那晚满天星辰下的他一样耀眼。



文司宥照例是扮演严父形象的,听到消息也只是笑着点点头,不过从中午的菜式来看,文会长明显心情很好,毕竟桌上多了好几样文小少爷爱吃的菜。





未初(13时-14时)




文司宥去铺子处理事物,顺路带文小少爷回学堂。



路上文小少爷坐立不安了好一会,终于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爹爹,今天先生教我们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文司宥没应话,等着看这只没藏好小尾巴的小狐狸到底想问些什么。



文小少爷兜了好大一个圈,等快要到学堂时,才憋不住直接说:



“爹爹,你是怎么喜欢上娘亲的?”



文司宥原先准备好的话在触及那孩子眼神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消散了。



这样漂亮的眉眼,由你和他结合的眉眼。


在这双眼睛下,他说不出任何其余虚饰或敷衍的话。


“或许……”

“即使是天上月,也会被池中莲所吸引。”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露出的笑容有多温柔。





酉正(18时-19时)




今夜文司宥有应酬,你也陪同去了。



酒过三巡,另一个商会的老板正想继续劝酒,文司宥却怎么也不再喝了。


“小女年纪尚小,正是黏人的时候,若不等到我归家,就不肯睡下,今夜只能拂了徐会长的好意了,文某他日定当登门拜访。”



你有些哭笑不得,心道这是拿女儿当借口脱身呢。


你们的小女儿不过四五岁的年纪,虽然黏人,但也没到看不见文司宥就不睡觉的地步,反倒是文司宥,隔几个时辰就要看一眼小女儿才能安心工作。



你也不戳穿他,只促狭地看了他一眼,意外地收到了他的笑,笑中似乎带了些其他的意味。



他牵你下楼,上了马车,马车一路平稳地行驶,你却直觉觉得这似乎不是回文家的方向。

你不出声,想看看文会长这次又计划了些什么。



等他掀了帘子先下了马车,在下面将你牵下来时,你一时被眼前的情景震住了。



马车不知何时上了一艘游艇,许是马车防震的设计太过巧妙,你知道现在才有那种身处海上的晃荡感。



“文司宥……”



“嘘。”



烟花与孔明灯一同升上天空,即使是夜晚,也一时之间亮如白昼,海面映着莹莹的光,在浪涛下轻微地晃动,如同你的心一般。



你心中暗暗地惊艳,嘴上依旧不显。



“大晚上来看海,文会长倒是别出心裁。”



他没有说话,但海面却一寸寸地亮了起来,与空中的光遥遥辉映。



是水灯,从码头一路蜿蜒过来,照亮了整片海面。



“答应你的,为夫从不食言。”


他俯下身靠在你耳边轻笑着说,


“当然,这只是给夫人的一个小补偿,算不得真的,待时间宽裕时,为夫自然践诺……”


烟花爆炸的声响早已盖过了他接下来的话。


他似乎是意识到了这点,轻叹了口气。


他贴近你的唇,这次你听清了,不仅是话,还有心跳。



“……还有,新岁快乐,我的夫人。”





亥初(21时-22时)




文小小姐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每天都有十万个为什么。



当文司宥为小女儿掖好被角,正准备讲睡前故事时,文小小姐问出了今天的最后一个十万个为什么。



“为什么爹爹爱娘亲呢。”



文司宥垂下眉眼,露出一个极轻的笑容,像是怕惊醒什么美梦。



他收起所有的疲惫和防备,俯下身吻了吻小女孩的额头。



“得之不易,自当百倍珍惜。”

假如他们是书院先生

内含 陵/谢行逸/云无羁/步夜

ooc预警,第二人称预警







最近封子羽先生回军中了,书院只好请了另外的先生来教习演武课



直到你在两百米外就看到了那个花里胡哨的背影,你当场露出一副地铁老人手机的表情。



其他学子没有见过陵的真容,只知道这是玉先生请来的临时老师。



“诸位学子好啊,今日,就由我来给你们上一课。”



某只花孔雀一手拿着那个鬼面,嘴角的弧度让你隐隐不安。



“今日,我就以你们的云.先.生.为助教,告诉你们,怎么三步做一个成功的暗袭者。”



……现在提醒云无羁应该来不及了。








谢行逸





未央先生受邀参加了一场宫宴,今日的仪容课由大名鼎鼎的无心苑谢老板代课。



问:如何能保证课堂上没有学子钓鱼

答:先生比学生更快睡着



你急匆匆地冲进学堂,心想这次完蛋了,要迟到了。



结果一跑到门口,发现教室惊人地安静,全场的学生都在盯着堂上的先生,模样是前所未有的一致与认真。



你转过头去,正准备接受自己的审判,入眼的却是谢行逸安静的睡颜,甚至脸上还被笔压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这下你懂了,为什么学子们都不敢出声了,感情是怕吵醒了他。



你顶着全场的注视,硬着头皮上去轻轻拍了拍小谢的肩,却看到他将头撇到了另一边,迷迷糊糊地念叨着什么“别催了”什么“新品”之类的词。



受不了了,这是人能忍得住的撒娇吗。



你严肃着一张脸又下去了,端端正正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云无羁




书院新开的武器鉴赏课吸引了不少学子。


上的第一节课,云无羁把自己收藏的武器全部排了出来,堆的像山一样高,他抱胸站在一旁,身材高大,气势不输他身旁那一摞五花八门锋芒森森的兵器。



他捡起一件就开始讲起这件兵器的独到之处与来历,不得不说,比起某位先生,云无羁算得上是一名称职的先生。



讲着讲着,他在全部人都没发应过来之前迅速抬手,翻手露出手中的一根金翎羽,继续不紧不慢地说:


“像这种武器,华而不实,属下等。”



不出意外听到了墙外某人气急败坏的咆哮。






步夜





“诸位学子好啊。”



某位狐狸笑眯眯地看向堂下的学子,眼神不留痕迹地在你身上略一停顿,笑意似乎深了深。



“由今日开始,就由在下担任诸位的律法先生,教授诸位大景律法。”



你双眼一黑,心道这狐狸教律法,怕不是所有大景的青苗都得长歪了。



云心先生到底是怎么把他放出来的!?



那狐狸将手中卷轴一放,单手支住下巴。



“不知道诸位学子中,可有因热爱律法而以身试法之人呢。”



步夜环视一周,看到一众人统一的呆滞表情,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居然没有吗……”

【花亦山乙女】姐要结婚了💋

内含凌晏如/宣望钧,惊墨在彩蛋

赶在晚修前极速摸的😢 

ooc预警,第二人称预警



凌晏如




他牵你下花轿的时候,你因为太紧张趔趄了一下,被他干脆一把拦腰抱了起来。



“凌首辅,您这是干什么。”



你存心想逗逗他,刻意加重了“凌首辅”三字。



你突然感觉自己腰上软肉被掐了一下,一下子灭了大半的威风。



“就要成婚了,称呼倒是越发生疏了,凌.夫.人。”



他低沉的嗓音响在你头顶,没由来的听的你后背一凉,就像小时候被他抓住自己干坏事时的感觉。



一旁犹豫着的喜娘被他一眼看的不敢阻拦说什么不合规矩之类的话,他就这么一步步地抱着你进了凌府。



他的脚步极稳,你缩在他怀中,就像全世界的安全感向你倾泻而来。



“犹记当年初至南国公府。”


“是你牵着我的手将我领进去的。”



你抬头看向他,却只能看见他线条冷毅的下颌,看不见他眼中隐隐的暖光。



你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



这个别扭精。



你搂住他的脖子凑近他耳边,特地放软了嗓音。



“那现在,轮到云心先生牵着我的手带我进凌府了。 ”



你还没来的及去牵他的手,就被他又抱紧了一些。



“嗯”


他说:


“这一次,既然牵起了你的手,此生便不会在放了。”






宣望钧--称王if线




封后大典的礼仪流程向来是繁琐的。



你晕头转脑地跟着礼官忙活了几个时辰,饿得快前胸贴屁股了,但为了不丢脸还是得保持脸上端庄的笑容。



你憋了一天的火在看到宣望钧的那一刻突然灰飞烟散了。



面如冠玉的少年帝王,向你伸出了手,手指苍劲有力,虎口处有曾被你无数次摩挲过的薄茧。



这双手曾救你于重围之中,也曾为你温书复习。



你有一瞬间的恍惚,下一刻,你的手被他稳稳握住。



“师兄,我没有在做梦吧。”



你突然有些傻气地轻声问道。



在万人注视之下,年轻的帝王依旧从容威严,只有你看见了他不易察觉地弯了眉眼。



他从你们相握的衣袖下递了什么给你,面上依旧不显,依旧是人前生人勿近的模样。



你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悄悄看了眼手上的东西,控制不住地弯了嘴角。



是城西那家点心铺子的桃花酥。



想不到即将登基的少年帝王还会偷偷喊人去城西买了你最喜欢的点心怕你饿着。



真是……

太犯规了。






碎碎念:高三党已经开学一个月了,只有今天放了一天假,谁懂


下次更新是中秋😢

不像演的




二编:我又闲的无聊去玩了一会,这个真的好适合写同人啊啊啊啊啊有没有太太产粮,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们😭

【花亦山乙女】姐要结婚了💃

新郎就是 季元启/玉泽/云无羁/文司宥,花忱在彩蛋

ooc预警

好感点满前提

第二人称预警





季元启





沉重的凤冠压得你脖子酸痛,估摸着时辰过去了不少,外面的人声依旧热闹。



酒过三巡,外面的人却好似还是不肯把新郎放进来。



你有些无奈,可心知这怕是你那位哥哥的杰作,也没了嗔怪的意思。



在你把床上的花生红枣桂圆数了一遍又一遍时,门被有些粗鲁地推开了,人声未至,一身酒气先到了。



季元启脸上微红,脚步有些不稳,往日能说会道的巧嘴突然地打了结,也不知是紧张还是醉了。



少年人往日灵动的眸此时亮得惊人,也许是醉了,带着些小鹿般的懵懂。



你看着他这副好欺负的样子,存心想逗逗他。



“季少爷。”



你伸手拉过他,装的一副严肃表情。



“来的这样晚,可是觉得娶我云中郡主委屈你了?”



你下半句话还卡在喉咙没出来。



……



怎么会有人上一秒还是小鹿,下一秒就变成大狼狗的。



你摸过嘴唇上的破口,疼地倒吸了一口气。



“季子亦!”



他从背后紧紧环抱着你,一个炙热的吻落在你的手腕。



“娘子不觉得……这婚服有些碍眼吗?”



沉重的凤冠掉在地上,华美的霞帔随意散落。






玉泽





刚刚平反不久的熙王殿下突然宣布了你与他的婚事,着实引起了不小的关注。



红绸披盖的马车,挂着红绣球的玉色骏马,他牵着你的手,一步步走进熙王府。



往日冰冷的府邸因随处可见的红绸温暖了不少,宾客如云,热闹非凡。



你挽着他的手站在堂上,带着得体的笑容招待宾客。



他在你手心写了几个字,你会意地一笑,不露声色地理了理袖子。



“一拜天地——”



堂下宾客都盯着你们,内里的心思却不知道有几层。



“二拜高堂——”



花忱端坐在高堂的位上,虽是笑眯眯的表情,脸色却不太好看。



“夫妻对拜——”



你缓缓地转过身,与玉泽对视了一眼,突然灿烂一笑,缓缓抬起双手。



司仪的话音未落,异象陡生。



玉泽扔出手中的琼花玉刃,你甩出袖中的匕首。



你与他身后意图突袭的黑衣暗卫应声而倒,而你们的衣摆未乱,依旧淡定地行完了这一礼。



而藏在宾客中的暗斋残党早已被花忱处置妥当。



毫无疑问的胜利。



你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方才下意识牵住了玉泽的手,脸刷地一下红了。



是的,这只是一个引暗斋残党出来的陷阱罢了。



你方想松开手,却被玉泽反手紧紧握住了。



“婚礼还未结束,我的小王妃,想去哪里?”



你有些愣神,怔怔地看着他的唇一张一合。



“虽为假戏,亦为真心。”他捂着自己的心口假作伤心,“难道乖徒不喜欢为师吗。”



你看着他身后脸色越来越黑的花忱,这才意识到自己才是真正入圈套的那个。



皇室的婚姻哪能为儿戏,玉泽怕是早早把你的名字写进族谱了。



你这位先生,向来是算无遗漏的。



他吻过你的指尖,带起一阵细小的电流,将你的思绪拉了回来。



难怪这场假的婚事办的格外隆重,原是玉泽将你圈在身边的一个圈套。


你有些气恼,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他却只是笑,甚至还反过来逗你。



“小王妃可莫要气了,看这漂亮的小脸都气红了。”



哪里是气红的。



若没有你的下意识纵容,这圈套哪能圈得住你。



你正想甩开他的手,就被他拦腰抱起。



“这合卺酒还没喝呢,小舅子,我这就不伺候了。”



玉泽抱着你走进了婚房,丝毫没管花忱在后面险些把手里的无尽莲捏碎。



你意思意思挣扎了几下后,就乖乖窝进了他怀里。



毕竟



你是自愿入猎人陷阱的。






云无羁





你和他一起回了一趟罗宛。



这个冰雪覆盖的国度,居民很少,但给人的感觉很温暖。



隔壁红鼻子的老爷爷会在打到猎物时分一些给你们这对年轻人,对门七八岁的小女孩会把在春天收集的干花偷偷送给你,还让你别告诉云无羁。



他本想在大景办婚事,可在你的坚持下,你们一起回到了这个他长大的地方。



这种场景似乎与这位大名鼎鼎的送行者有些不符,你也难得在他身上看见手足无措的样子。



这还是你第一次见纯白的婚服,难免有些新鲜,穿着在教堂门口转了几个圈,惹了不少路人的视线。



直到云无羁黑着脸把你拉进怀里,你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幼稚,不好意思地咳了咳。



你和他一起去看了罗宛的企鹅和大熊,看着这些可爱的小家伙围在你和云无羁身旁,你抬起头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心里想的是能不能在大景养一只。



他牵着你冻的有些发红的手,只是无奈地笑。



“这样的风景,我原以为早已看腻了,也早已忘记了。”



“可现在,你的存在,似乎给了他们不一样的意义。”



他拨开你散落的发丝,在额头上落下一吻。



“知道我为什么想在大景举办婚事么。”



“因为那是你的家。”



“罗宛于我而言,早已不算家乡了。”



“可现在,我却觉得,只要你喜欢,于哪都可以。”



“对于漂泊四海的送行者而言,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他单膝跪下,高大的身躯对你俯首称臣。



“我的夫人,璇玑涯送行者云无羁,余生任你差遣。”




(因为看了一下云无羁个人传记以及太太们的人物分析,感觉云无羁是有回罗宛称王的意向的,所以又写了另一种,不知道云无羁本名叫什么,就当他本名也叫云无羁了x大家可以评价一下哪种更贴切)





这位罗宛刚上任不久的新王手段凌厉,相比起之前几任昙花一现的草包显然更胜一筹。



大景不得不重新正视这位邻居了。



你知道,这是他本就应得到的。



罗宛的新王携着风雪而来,连那俊美的脸上似乎也带了些冰霜。



你知道那温和有礼的表象下属于极寒之境的凶兽的模样,那是本属于罗宛王子的他。



你难得地分了心没有去听朝堂上大臣们的唇枪舌战,只呆呆地看着他的侧脸。



比起当初那位送行者,云无羁的身上更多了些上位者的气势,即熟悉又陌生。



直到下了朝,才有你的同僚急匆匆地凑过来问你。



“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你有些纳闷,自己有什么好急的。



“那位罗宛王此次来大景,除了商讨今后的外交,为了以示诚意,会迎娶一位大景的贵女做罗宛王妃。”



“当今的大景,大公主早有婚约,再往下的郡主,也就只有你还待字闺中啊。”



你差点被平地绊到。



皇帝还没有给出回复,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场联姻的人选是非你莫属了。



你有种被某种猛兽盯上的错觉感。



你从迎亲的马车上走下来时,你才终于明白这种错觉感来自哪。



一只毛皮漂亮的雪狼趴在他脚旁,目光灼灼地看着你,一人一狼的眼神惊人地相似。



“可是吓到了?”



他的眸光在看见你时忽的一变,露出内里藏着的少年温润的瞳。



他拍了拍雪狼的头,略含了些警告的意味。



云无羁牵过你的手,在你的惊呼声中打横把你抱了起来。



“刚下过雪,地上有些滑,别把你的绣鞋打湿了。”



你揽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胸口,不出意料地听到他震耳欲聋的心跳。



“我曾和你说过,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可我还是不甘心。”


“所以我为你,开了一条路。”



他的脚步很稳,一路走过冰雪覆盖的道路,恰似他坎坷的前半生。可这次,他的怀中多了个你。






文司宥





“为师近日回想起一件有关郡主的往事,实在愧疚难当,不知郡主可有解法?”



你有些警觉起来,这老狐狸对不起你的事多了去了,今天是突然抽什么风。



“回想起那日郡主舍身相救,文某实在无以为报,不知郡主觉得,什么报酬比较合适?”



那句以身相报卡在喉咙,又被你咽了下去。



这下你懂了,老狐狸在给你下套。



你心里暗笑一声,偏不如他的意。



他见你不为所动,又抛出了另一个橄榄枝。



文司宥领你到了账房,一推开门,满屋子的账簿堆的比人还高。



“为师记得,郡主在明雍时算学极为出众,不知可有意向屈居我文家,助我掌管账房。”



“我堂堂郡主,来当账房总管不合适吧。”



你装地一副木头样子,文司宥却不恼,只了然地笑了笑,扶了扶眼镜。



等你再清醒过来时,你哥站在你面前,神色复杂。



你有些昏沉的脑子开始运转起来。



这个老狐狸!怎么又用他那催眠的好把戏。



你就知道这家伙不会善罢甘休。



你也不知道你在被催眠的时候说了什么,你也不敢问。



该不会把我是文司宥的狗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吧。



你恨恨地穿上文会长差人送来的婚服,重重叠叠里三层外三层,差点没把你压死。



不过你承认,在看到一身红衣的文司宥和满满当当的聘礼时,你突然不后悔了。



新婚夜,你再一次跟着文司宥来了账房,顺便看了看文会长的小金库。



“怎么样,文夫人可还满意?”



他带着胜券在握的笑容问道。



“还行吧。”



你把眼睛从他的金库上挪开,在他的手不安分地摸上你的腰时,突然打掉了他的手。



“不行,我要先数一遍你的钱,不然我不放心。”



于是数到第二天晚上还没数完,文会长第一次恨自己钱太多。









大家可以进行一个点梗,虽然我也不一定写


有空就写其他人,可以留言想看谁😘


重生冤种郡主,但是点满武力值

经典重生梗,炒个冷饭

第二人称预警

ooc警告

无感情向,大家都是我的翅膀






(1)



你一睁开眼,就发现有两个人直直地盯着你,目光不善。


……什么情况这是?


你有点没回过神来,这副面无表情的模样落在旁人眼里却更像是藐视,那两个人的脸似乎更黑了些。


这是谁来着……


你脑袋嗡嗡地响,还没能接受重生的事实,不管旁人说什么,你就直接啊对对对地准备应付过去。


然后你就在围观学子惊讶的目光下跟去了演武场,以龙卷风摧毁停车场的速度结束与桓瑶和楚禺的战斗。


末了你还贴心地对外宣称你与他们只是打了个平手。


你甩了甩手满意地想道:我可真是人美心善。





(2)



在公堂与桓瑶对峙时,你看着满堂的人,谈定开口:


“若是我动手的话,绝对不会刺那个地方的。不仅完美避开所有要害,力度也不够,除了能留下把柄之外想不出有任何作用。”


“出手若不是一击毙命,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你摸了摸下巴,似乎毫无察觉自己方才说出了什么恐怖发言,对着判官席笑得天真无邪。





(3)



偶遇兴武社来挑事的人,眼角扫过不远处一抹青衣,眉眼微动,却还是笑着说出嚣张的话。


“让我看看你们有没有找回公道的能力呢。”


玉泽动了,这次却不是来护你的,而是握住你准备动作的手。


“乖徒,这种事还是不要你亲自动手的好。”


你看了他一眼,愣是读懂了他没说出口的后半句。


——毕竟你出手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4)



小月儿藏了不少兵器,经常拉着你晨练一起舞刀弄枪。


一日你兴致来了,随手拿了把长枪舞了一段。


蕊儿围观时感叹了一句:“不知为何,比起惯常用的匕首,感觉你更熟悉刀戟长矛。”


小月儿难得地沉默了一瞬,没有接话。


封子羽曾在课后无意提起过,你身上的杀伐气很重,不像是个学生。


而刀戟长矛,是沙场上将士常用的武器。





(5)



公主府的宴席上,你特地避开了捡到手帕的地方,试图改变原先的走向。


但可惜的是你失败了。


那只箭矢向你的方向射来时,你身体本能反应要比大脑快,匕首瞬间出鞘以极为刁钻的角度折断了箭矢。


你看到宣照望向你那意味深长的目光,暗自叹了口气。


“既是无意入这林中,公主殿下不妨放它一命。”


我将匕首收入袖中,腆着脸笑,仗着一张17岁的嫩脸装天真无邪。




(6)



文司宥坠楼的时候,你不出意外地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抓住了他,不过这次脱臼的不是你了。


你听到一声骨节错位发出的肉痛声响,颇为无辜地与笑容有些许扭曲的文先生对视了一眼,然后笑眯眯地用力把他拉了上来,满意地听到了某人吃痛的闷哼。





(7)



书院被大公主带兵包围时,你让其他人从后山直接离开,自己一个人包围了书院大门的将士。


成功吸引火力后,你很客气地请踩在脚下的一位士兵带你去见大公主。


众人在码头等候许久,你才姗姗来迟。


“没什么,路上见了位朋友罢了。”


你说的意味深长。





(8)



在路上碰见暗斋的追兵时,你坐在马车上悠悠地叹了口气,从怀中摸出匕首,精神不振地下了车。


没办法,有的逼不想装,但又不得不装。





(9)



大公主婚宴当天,你像从前无数次那样,易容成公主替嫁。


未央先生已上好了妆,你朝她一笑致谢,再站起身来,气势徒然一变。


你走出房间,抬眸望向宣照的一刹那,竞看到她难得的怔愣。


如果说未央先生的易容术能仿八成,你身上的气势便已像了十分。


“我是不是曾在哪见过你……”


宣照微眯了眯眼,若有所思。


“大公主说笑了。”


你弯了弯眸,收回那股气势,仿佛还是那个初入明雍天真无邪的小学子。





(10)



送婚的马车摇摇晃晃,晃地人直起困意。


你看着一旁严阵以待的几人,有些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哈欠。


一声锐响打破平静,你眼眸一转,匕首已经出鞘挡下西南方破空而来的箭矢。


“保护好自己。”


你没管身后的惊呼声,掀帘出去,随手从地上捡了把剑,挽了个剑花。


你的举动似乎有些出人意料,四处的袭击者一时愣在了原地。


侍卫想说些什么,想起大公主出发前的命令,又咽了回去。


袭击者以为你脑子坏掉了,你却想的是抓几个来审问审问。


凌晏如来时,正好看见你擦拭着脸颊上的血迹,不巧蹭下一点脂粉。


估算着大公主应该已经到目的地了,你看向他只笑着说道:“云心先生可是来晚了,再晚些怕是只能为学生收尸了。”


凌晏如看看地上的尸体和一旁被打晕捆起来的袭击者,一时缄默无语。





(11)



你伸手蒙上小七的眼睛。


长剑出鞘。


“你们来的正好。”


你歪头一笑,明艳张扬,笑意不达眼底。


“省的我一个个去找。”





(12)



你披上哥哥送你的红斗篷,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哥哥。


“我会活着回来的,一定。”


你在山林中穿行,只留一抹跳跃的红。


踏上山崖的那一刻,你似有所感,回头望进了宣照的眼眸。


“莫要再执迷不悟。”


她双手已搭在弓箭上。


你却突然笑了。


“公主不妨和我打个赌,赌我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座山。”


她冷哼一声,箭已破空而来。


你察觉到她射出时弓箭微小的移动,微侧了身让箭没入肩膀,借力坠下悬崖。


“不敢劳烦公主为我收尸,我自会好好活下去。”





(13)



“云中郡主倒是好手段,这出金蝉脱壳真是漂亮。”


你推开客栈房间的门,不出意料地听见了宣照的嘲讽。


“过程如何并不重要,只要结局是殿下所想要的就够了,不是么。”


你为她添了壶茶,伸手推开了窗,临街的景色尽收眼底。


“安居乐业,国泰民安。”


你望着楼底嬉闹的孩子们喃喃着。


“你可知我盼了多少年。”


房门被人轻轻敲响,花忱的声音传了过来。


“妹妹可是忘了今晚与熙王的约,时辰差不多了,该动身了。”


你应了一声,却没起身,只转头看向宣照。


“今夜熙王府的宴席好热闹,殿下不妨一起?”


你嬉皮笑脸地看着她,宣照却只看了你一眼,面上没什么表情。


其实你也没抱多大希望,毕竟要让昔日兵戈相向的人对坐下来对酒相谈确实不太容易。


“本宫要先回公主府一趟。”


你怔愣一瞬,随即意识到这是答应了。


她先一步站起身出了门,推开门时回头撂下一句:


“本宫倒要看看,这位熙王,当不当得上一声熙王殿下。”


等她走远了,你才开始笑,直笑得你肚子痛。


花忱擦去你眼角笑出的泪水,无奈道:“有这么好笑吗。”


“哥,你没看见殿下那副别扭样,真是——”你缓了缓,试图找一个形容词,却一下子哽住了。



“……真是太好了。”



你看着熙王府门口,玉泽出来迎接宣照时两人互相冷嘲热讽的模样,极轻地说完了后半句。


很热闹的宴席,所有人都在,所有人都很尽兴。


你早早地不胜酒力迷迷糊糊睡去,在花枕抱着你上马车时却又惊醒。


花忱握住你颤抖着的手,你眨了眨眼,双眼空洞,似乎还没从梦中清醒。


“没事的,哥哥在这。”


你听到这样的一个声音,很温暖,像是小时候发高烧时哥哥握着你的手时说的。


“其他人呢,其他人也都在吗?”你呆呆地问道。


“乖徒下次莫要逞能了,既然不胜酒力,还是小酌为好。”


“本已吩咐了小厨房备了醒酒汤的,不过师妹早些回府歇息也好。”


“既为将门子女,如此酒力,如何堪当大将之风。”


……


你迷迷糊糊地看过去,熙王府门前的一盏宫灯明亮,在黑夜中发着莹莹的暖黄光。


灯下站了很多人,他们在看着你。


你笑着趴在花枕肩上挥了挥手。


今日的告别不会再是终点。


你们,来日方长。




强 . 取 . 豪 . 夺

无内鬼,来点人妻文学

巨ooc

禁止携带脑子入场(认真)

是一点怪xp

第二人称预警




凌晏如





追兵穷追不舍,不时有刀剑没入血肉的声音。你咬了咬牙,握紧手中的匕首。



外面的声音逐渐停息下去,你坐在马车中屏住了呼吸,尽力地把自己蜷缩起来。



你的那些护卫显然不会是那些官兵的对手,胜负已分。



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偏偏步子极缓,似是刻意踩在你因恐惧而疯狂作乱的心脏上。



车帘被掀动,你却在这一刻改变了想法调转刀口对向了自己。



作困兽之斗已经毫无意义了,不如早点去见你那冤死的夫君。



一只手以极强劲的力度扣住你的手腕,让你脱了力,收走掉落的匕首。



恍惚之间你似乎又想起了那年公主大婚时的场景,似乎也是他这样措不及防地掀帘而入。



但不一样的是,他的眸色极沉,眉眼间有化不开的阴云。而你这次也不会满心欢喜地喊一声“云心先生”。



为什么是他。



你想起与夫君偶遇凌晏如,他看着你夫君时露出的阴冷眼神。



他却好似没发现你的颤抖,只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你微隆的小腹,意味深长地道:



“刀剑锋利,夫人可要注意身子。”



他特意略去前面带的那个碍眼的姓氏,说的缱绻又暧昧,你却察觉到了其中浓浓的威胁意味,脸色一瞬发白。



“虽然很想让它给我的孩子让位。”


“但如果夫人听话,或许我会容忍它多活几天。”



恶魔撕开清冷的表皮,在你耳旁低语。






步夜




洞房花烛夜,你端坐房中,外面的宾客在与今夜的新郎推杯交盏,闹哄哄的一片。



外面吵闹的声音突然变了个调,夹杂着谁大声的喊叫,你有些莫名的不安,想去看看怎么回事,却又不能就这么出去。



大概是谁发酒疯吧,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大理寺上下,恭祝二位新婚之喜。”



不知为何,这道声音却在一众闹声中格外清晰。男人慢条斯理地念着“新婚之喜”四个字,语气中是万年不变的笑意。



下一刻却异变突生。




外面渐渐静了下来,有人打开了房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你的盖头被掀开,看到的却是步夜的脸



“你——”



你还来不及震惊,他的唇却先一步压了下来,让你本就混乱的大脑直接清空。



……



“很抱歉,郡主的大婚被在下破坏了。”



口中说着道歉的话,语气中却听不出任何歉意来,根本是连装都不想装了。



“既然这样,那在下只能给郡主补回一个作为补偿了。”



语气诚恳又带着一点惋惜,这次演的感情很到位,可惜你已经没有力气去欣赏他的表演了。






宣照




“怎么?”



向来强势的昭阳殿下露出一个略带冷意的笑,眼眸微眯。



“夫人出嫁前与我感情深厚,留在府中小聚几日有何不可?”



“这……”



若真是小聚几日倒是没什么,可你已经在公主府住了一月有余了,一直渺无音讯,托家仆传的信也都没有回音。



“本事不见长,脾气倒是长了不少。”



你背过身不去看她,她却不怒反笑。



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最好的,偏偏被锁住了自由。



像个关在笼中精心饲养的兔子。



“你那废物夫君不知天高地厚地想插手党争,他自己落得什么下场都无关紧要。”


“可若是敢牵扯到你,他就算是千刀万剐都不足惜的。”



她牵起你的一缕发丝,是意想中的柔软触感。



“你那废物夫君可不是什么好归宿。”


“来依靠我吧,我可以成为你的靠山。”



她话中似乎有蛊惑意味,温热气息喷洒在你的耳廓引起了一阵颤栗。






文司宥




“你也不想你的夫家家破人亡吧。”



穿戴讲究的男人坐于高位,就那么遥遥地似笑非笑地着看你。



钟表依旧在滴答滴答地走着,隐约有水滴下落的声音。



该死,怎么又着了这个老狐狸的道。



你就知道你夫君让你出面来与文司宥交涉是另有所谋。



四肢发软无法控制,偏偏意识还有几分清醒,只能无力地看着自己任他摆布,乖乖地执行他的命令。



你浑身无骨般的被圈在他怀中,双目迷茫无神,像个残破的布娃娃。



他却偏偏还要唤你“许夫人”,让你心中的羞耻感更上一层,与潮水般的快感交织起来,激地你眼尾发红。



就算催眠早已失效,那你又能怎样呢。



既然已经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那他自然不介意更低劣些。



“爱徒输就输在,错估了人心。”



他吻过熟睡中的你的指尖,发出一声低沉的笑。










彩蛋是凌晏如的一点小后续


为了氛围感写的很模糊,大概就是凌晏如截下官兵把你带回家,步夜在你大婚当天带大理寺抄了你夫家,宣照以感情好为由监禁你,文司宥典型牛头人发言用夫家威胁你然后进行一个催眠。


改了点小错误www(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