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想喝奶茶

明天也不一定更✌

强 . 取 . 豪 . 夺

无内鬼,来点人妻文学

巨ooc

禁止携带脑子入场(认真)

是一点怪xp

第二人称预警




凌晏如





追兵穷追不舍,不时有刀剑没入血肉的声音。你咬了咬牙,握紧手中的匕首。



外面的声音逐渐停息下去,你坐在马车中屏住了呼吸,尽力地把自己蜷缩起来。



你的那些护卫显然不会是那些官兵的对手,胜负已分。



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偏偏步子极缓,似是刻意踩在你因恐惧而疯狂作乱的心脏上。



车帘被掀动,你却在这一刻改变了想法调转刀口对向了自己。



作困兽之斗已经毫无意义了,不如早点去见你那冤死的夫君。



一只手以极强劲的力度扣住你的手腕,让你脱了力,收走掉落的匕首。



恍惚之间你似乎又想起了那年公主大婚时的场景,似乎也是他这样措不及防地掀帘而入。



但不一样的是,他的眸色极沉,眉眼间有化不开的阴云。而你这次也不会满心欢喜地喊一声“云心先生”。



为什么是他。



你想起与夫君偶遇凌晏如,他看着你夫君时露出的阴冷眼神。



他却好似没发现你的颤抖,只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你微隆的小腹,意味深长地道:



“刀剑锋利,夫人可要注意身子。”



他特意略去前面带的那个碍眼的姓氏,说的缱绻又暧昧,你却察觉到了其中浓浓的威胁意味,脸色一瞬发白。



“虽然很想让它给我的孩子让位。”


“但如果夫人听话,或许我会容忍它多活几天。”



恶魔撕开清冷的表皮,在你耳旁低语。






步夜




洞房花烛夜,你端坐房中,外面的宾客在与今夜的新郎推杯交盏,闹哄哄的一片。



外面吵闹的声音突然变了个调,夹杂着谁大声的喊叫,你有些莫名的不安,想去看看怎么回事,却又不能就这么出去。



大概是谁发酒疯吧,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大理寺上下,恭祝二位新婚之喜。”



不知为何,这道声音却在一众闹声中格外清晰。男人慢条斯理地念着“新婚之喜”四个字,语气中是万年不变的笑意。



下一刻却异变突生。




外面渐渐静了下来,有人打开了房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你的盖头被掀开,看到的却是步夜的脸



“你——”



你还来不及震惊,他的唇却先一步压了下来,让你本就混乱的大脑直接清空。



……



“很抱歉,郡主的大婚被在下破坏了。”



口中说着道歉的话,语气中却听不出任何歉意来,根本是连装都不想装了。



“既然这样,那在下只能给郡主补回一个作为补偿了。”



语气诚恳又带着一点惋惜,这次演的感情很到位,可惜你已经没有力气去欣赏他的表演了。






宣照




“怎么?”



向来强势的昭阳殿下露出一个略带冷意的笑,眼眸微眯。



“夫人出嫁前与我感情深厚,留在府中小聚几日有何不可?”



“这……”



若真是小聚几日倒是没什么,可你已经在公主府住了一月有余了,一直渺无音讯,托家仆传的信也都没有回音。



“本事不见长,脾气倒是长了不少。”



你背过身不去看她,她却不怒反笑。



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最好的,偏偏被锁住了自由。



像个关在笼中精心饲养的兔子。



“你那废物夫君不知天高地厚地想插手党争,他自己落得什么下场都无关紧要。”


“可若是敢牵扯到你,他就算是千刀万剐都不足惜的。”



她牵起你的一缕发丝,是意想中的柔软触感。



“你那废物夫君可不是什么好归宿。”


“来依靠我吧,我可以成为你的靠山。”



她话中似乎有蛊惑意味,温热气息喷洒在你的耳廓引起了一阵颤栗。






文司宥




“你也不想你的夫家家破人亡吧。”



穿戴讲究的男人坐于高位,就那么遥遥地似笑非笑地着看你。



钟表依旧在滴答滴答地走着,隐约有水滴下落的声音。



该死,怎么又着了这个老狐狸的道。



你就知道你夫君让你出面来与文司宥交涉是另有所谋。



四肢发软无法控制,偏偏意识还有几分清醒,只能无力地看着自己任他摆布,乖乖地执行他的命令。



你浑身无骨般的被圈在他怀中,双目迷茫无神,像个残破的布娃娃。



他却偏偏还要唤你“许夫人”,让你心中的羞耻感更上一层,与潮水般的快感交织起来,激地你眼尾发红。



就算催眠早已失效,那你又能怎样呢。



既然已经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那他自然不介意更低劣些。



“爱徒输就输在,错估了人心。”



他吻过熟睡中的你的指尖,发出一声低沉的笑。










彩蛋是凌晏如的一点小后续


为了氛围感写的很模糊,大概就是凌晏如截下官兵把你带回家,步夜在你大婚当天带大理寺抄了你夫家,宣照以感情好为由监禁你,文司宥典型牛头人发言用夫家威胁你然后进行一个催眠。


改了点小错误www(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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