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想喝奶茶

好想发疯。

【花亦山乙女】姐要结婚了💃

新郎就是 季元启/玉泽/云无羁/文司宥,花忱在彩蛋

ooc预警

好感点满前提

第二人称预警





季元启





沉重的凤冠压得你脖子酸痛,估摸着时辰过去了不少,外面的人声依旧热闹。



酒过三巡,外面的人却好似还是不肯把新郎放进来。



你有些无奈,可心知这怕是你那位哥哥的杰作,也没了嗔怪的意思。



在你把床上的花生红枣桂圆数了一遍又一遍时,门被有些粗鲁地推开了,人声未至,一身酒气先到了。



季元启脸上微红,脚步有些不稳,往日能说会道的巧嘴突然地打了结,也不知是紧张还是醉了。



少年人往日灵动的眸此时亮得惊人,也许是醉了,带着些小鹿般的懵懂。



你看着他这副好欺负的样子,存心想逗逗他。



“季少爷。”



你伸手拉过他,装的一副严肃表情。



“来的这样晚,可是觉得娶我云中郡主委屈你了?”



你下半句话还卡在喉咙没出来。



……



怎么会有人上一秒还是小鹿,下一秒就变成大狼狗的。



你摸过嘴唇上的破口,疼地倒吸了一口气。



“季子亦!”



他从背后紧紧环抱着你,一个炙热的吻落在你的手腕。



“娘子不觉得……这婚服有些碍眼吗?”



沉重的凤冠掉在地上,华美的霞帔随意散落。






玉泽





刚刚平反不久的熙王殿下突然宣布了你与他的婚事,着实引起了不小的关注。



红绸披盖的马车,挂着红绣球的玉色骏马,他牵着你的手,一步步走进熙王府。



往日冰冷的府邸因随处可见的红绸温暖了不少,宾客如云,热闹非凡。



你挽着他的手站在堂上,带着得体的笑容招待宾客。



他在你手心写了几个字,你会意地一笑,不露声色地理了理袖子。



“一拜天地——”



堂下宾客都盯着你们,内里的心思却不知道有几层。



“二拜高堂——”



花忱端坐在高堂的位上,虽是笑眯眯的表情,脸色却不太好看。



“夫妻对拜——”



你缓缓地转过身,与玉泽对视了一眼,突然灿烂一笑,缓缓抬起双手。



司仪的话音未落,异象陡生。



玉泽扔出手中的琼花玉刃,你甩出袖中的匕首。



你与他身后意图突袭的黑衣暗卫应声而倒,而你们的衣摆未乱,依旧淡定地行完了这一礼。



而藏在宾客中的暗斋残党早已被花忱处置妥当。



毫无疑问的胜利。



你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方才下意识牵住了玉泽的手,脸刷地一下红了。



是的,这只是一个引暗斋残党出来的陷阱罢了。



你方想松开手,却被玉泽反手紧紧握住了。



“婚礼还未结束,我的小王妃,想去哪里?”



你有些愣神,怔怔地看着他的唇一张一合。



“虽为假戏,亦为真心。”他捂着自己的心口假作伤心,“难道乖徒不喜欢为师吗。”



你看着他身后脸色越来越黑的花忱,这才意识到自己才是真正入圈套的那个。



皇室的婚姻哪能为儿戏,玉泽怕是早早把你的名字写进族谱了。



你这位先生,向来是算无遗漏的。



他吻过你的指尖,带起一阵细小的电流,将你的思绪拉了回来。



难怪这场假的婚事办的格外隆重,原是玉泽将你圈在身边的一个圈套。


你有些气恼,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他却只是笑,甚至还反过来逗你。



“小王妃可莫要气了,看这漂亮的小脸都气红了。”



哪里是气红的。



若没有你的下意识纵容,这圈套哪能圈得住你。



你正想甩开他的手,就被他拦腰抱起。



“这合卺酒还没喝呢,小舅子,我这就不伺候了。”



玉泽抱着你走进了婚房,丝毫没管花忱在后面险些把手里的无尽莲捏碎。



你意思意思挣扎了几下后,就乖乖窝进了他怀里。



毕竟



你是自愿入猎人陷阱的。






云无羁





你和他一起回了一趟罗宛。



这个冰雪覆盖的国度,居民很少,但给人的感觉很温暖。



隔壁红鼻子的老爷爷会在打到猎物时分一些给你们这对年轻人,对门七八岁的小女孩会把在春天收集的干花偷偷送给你,还让你别告诉云无羁。



他本想在大景办婚事,可在你的坚持下,你们一起回到了这个他长大的地方。



这种场景似乎与这位大名鼎鼎的送行者有些不符,你也难得在他身上看见手足无措的样子。



这还是你第一次见纯白的婚服,难免有些新鲜,穿着在教堂门口转了几个圈,惹了不少路人的视线。



直到云无羁黑着脸把你拉进怀里,你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幼稚,不好意思地咳了咳。



你和他一起去看了罗宛的企鹅和大熊,看着这些可爱的小家伙围在你和云无羁身旁,你抬起头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心里想的是能不能在大景养一只。



他牵着你冻的有些发红的手,只是无奈地笑。



“这样的风景,我原以为早已看腻了,也早已忘记了。”



“可现在,你的存在,似乎给了他们不一样的意义。”



他拨开你散落的发丝,在额头上落下一吻。



“知道我为什么想在大景举办婚事么。”



“因为那是你的家。”



“罗宛于我而言,早已不算家乡了。”



“可现在,我却觉得,只要你喜欢,于哪都可以。”



“对于漂泊四海的送行者而言,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他单膝跪下,高大的身躯对你俯首称臣。



“我的夫人,璇玑涯送行者云无羁,余生任你差遣。”




(因为看了一下云无羁个人传记以及太太们的人物分析,感觉云无羁是有回罗宛称王的意向的,所以又写了另一种,不知道云无羁本名叫什么,就当他本名也叫云无羁了x大家可以评价一下哪种更贴切)





这位罗宛刚上任不久的新王手段凌厉,相比起之前几任昙花一现的草包显然更胜一筹。



大景不得不重新正视这位邻居了。



你知道,这是他本就应得到的。



罗宛的新王携着风雪而来,连那俊美的脸上似乎也带了些冰霜。



你知道那温和有礼的表象下属于极寒之境的凶兽的模样,那是本属于罗宛王子的他。



你难得地分了心没有去听朝堂上大臣们的唇枪舌战,只呆呆地看着他的侧脸。



比起当初那位送行者,云无羁的身上更多了些上位者的气势,即熟悉又陌生。



直到下了朝,才有你的同僚急匆匆地凑过来问你。



“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你有些纳闷,自己有什么好急的。



“那位罗宛王此次来大景,除了商讨今后的外交,为了以示诚意,会迎娶一位大景的贵女做罗宛王妃。”



“当今的大景,大公主早有婚约,再往下的郡主,也就只有你还待字闺中啊。”



你差点被平地绊到。



皇帝还没有给出回复,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场联姻的人选是非你莫属了。



你有种被某种猛兽盯上的错觉感。



你从迎亲的马车上走下来时,你才终于明白这种错觉感来自哪。



一只毛皮漂亮的雪狼趴在他脚旁,目光灼灼地看着你,一人一狼的眼神惊人地相似。



“可是吓到了?”



他的眸光在看见你时忽的一变,露出内里藏着的少年温润的瞳。



他拍了拍雪狼的头,略含了些警告的意味。



云无羁牵过你的手,在你的惊呼声中打横把你抱了起来。



“刚下过雪,地上有些滑,别把你的绣鞋打湿了。”



你揽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胸口,不出意料地听到他震耳欲聋的心跳。



“我曾和你说过,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可我还是不甘心。”


“所以我为你,开了一条路。”



他的脚步很稳,一路走过冰雪覆盖的道路,恰似他坎坷的前半生。可这次,他的怀中多了个你。






文司宥





“为师近日回想起一件有关郡主的往事,实在愧疚难当,不知郡主可有解法?”



你有些警觉起来,这老狐狸对不起你的事多了去了,今天是突然抽什么风。



“回想起那日郡主舍身相救,文某实在无以为报,不知郡主觉得,什么报酬比较合适?”



那句以身相报卡在喉咙,又被你咽了下去。



这下你懂了,老狐狸在给你下套。



你心里暗笑一声,偏不如他的意。



他见你不为所动,又抛出了另一个橄榄枝。



文司宥领你到了账房,一推开门,满屋子的账簿堆的比人还高。



“为师记得,郡主在明雍时算学极为出众,不知可有意向屈居我文家,助我掌管账房。”



“我堂堂郡主,来当账房总管不合适吧。”



你装地一副木头样子,文司宥却不恼,只了然地笑了笑,扶了扶眼镜。



等你再清醒过来时,你哥站在你面前,神色复杂。



你有些昏沉的脑子开始运转起来。



这个老狐狸!怎么又用他那催眠的好把戏。



你就知道这家伙不会善罢甘休。



你也不知道你在被催眠的时候说了什么,你也不敢问。



该不会把我是文司宥的狗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吧。



你恨恨地穿上文会长差人送来的婚服,重重叠叠里三层外三层,差点没把你压死。



不过你承认,在看到一身红衣的文司宥和满满当当的聘礼时,你突然不后悔了。



新婚夜,你再一次跟着文司宥来了账房,顺便看了看文会长的小金库。



“怎么样,文夫人可还满意?”



他带着胜券在握的笑容问道。



“还行吧。”



你把眼睛从他的金库上挪开,在他的手不安分地摸上你的腰时,突然打掉了他的手。



“不行,我要先数一遍你的钱,不然我不放心。”



于是数到第二天晚上还没数完,文会长第一次恨自己钱太多。









大家可以进行一个点梗,虽然我也不一定写


有空就写其他人,可以留言想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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